·燕花·[思君] 0

·注意避雷
·以后可能会开的一个坑的前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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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燕青第一视角
受了一点燕青阴谋论的影响,忠于原著又改了一点点。如果有什么地方不对或者有出入的欢迎指出!深夜快早上了突然刹车。



  两担金银不算很重,分了一些给京城那位水性杨花的,算是与她道别;又分了一些与那位送星星回家的,一路来多亏了他,剩余够活一辈子了。
  梳髻麻烦,现在自己也是个自由闲人,学那些不到头的人作甚?干脆披下漆亮一头乌发,遮住些脸,也算是对曾经潇洒过头生活的缅怀。想以前一把落生弩,一副好身躯,披挂轻巧,也不怎么冲阵,只是在那人身边做个安分的谋士与刺客。
  眼下官家对自己并没有多紧的召回,也极厌恶那以奸滑分胜负的战斗。当初赵官家金银相待,要自己两边做好人,也颇费些心思,最后也算是完满。只是不知后人如何看待,不过能发现这事也不易吧,哈哈。
  旧主厌我龙阳断袖之癖,只把我当家奴随从来使,我又何曾认真?山上的美将军,现在的应天府兵马都统制,倒是真的拨动我心的。不说那雕弓羽箭,那早就被人传烂了,只是柄银丝点钢枪,在他手里也真像酒馆里说书人讲的那般似银龙。
  罢,只是过去式了。如今那人早把我忘了吧?况且已与崔氏育有一子了,应是享着年少成就之乐的,怎还会记起我这么个纠缠的?前段阵子在应天府闲走,恰巧路遇崔氏与他孩子。孩子面貌像极了他,只是一双俊眼底下没有盛得满满当当的老练,多的都是儿童的稚气。不过那迟早会有的。崔氏倒是一眼认出了我,却只是用眼扫我,那我便不与她打招呼了。
  听说他欲给孩子取名叫逢春,寓意大概是如初春似的蓬勃,可崔氏却认定云平这两字。两人为此稍稍争执了一番,可两人都是温和从容性子,口里吐不出什么腌臜耳朵的话,只是略分辨几句便不争了。毕竟是被叫作老爷的,那府里他权最大,不多时便敲定叫逢春了。至于云平,商酌着等孩子大了推此为字罢。这些都是将军府对门那个贩馄饨的李婆说的,讲述时飞沫满天,一双生满老茧的手跟着说话的情感一道比划,还十分自豪地夸耀自己听见了两口子吵架的声音。不就买了她碗馄饨,顺带问几句将军的事罢了,李婆却一副极其兴奋的样子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好似饿虎那般,使人不自在。
  再怎么想念曾经与自己翻云覆雨偷情的年少将军,也不至于去破坏别人的幸福。于他而言自己是什么,我可能比谁都要清楚,却又比谁都糊涂。犹记得他腰腹上那颗诱情的红痣,醉酒后酡红直慢到胸脯,张口闭口一句哥哥,平日里听着舒服英气的声音通通化成一滩馥馥的情欲,搅得人心神不宁。
  回忆这些作甚?只是平白使脸上添点不自然的红罢了。今夜府上热闹十分,说是宴请了平日里常交好来往的员外与官员。嗅那味倒也是清廉气,符合他人品。我在馄饨铺旁的酒楼里坐,窗口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他。若此时取弩来射,必一箭射个透明窟窿,将他那副俊俏的面孔破坏。
  玩笑罢了,除了床笫间的来往,我怎会舍得伤他?他不擅喝酒,这点崔氏显然是知道的,而那些财主们更是清楚,明白地往他碗里倒羼水的酒。可总有几个喝高了的,涨红着堆满肉的脸,给他灌了几杯烈酒。他怎会推辞,只得咬紧牙关梗着脖子喝下。两杯下肚,脚下已轻飘飘了,他只得挥挥手,口里大概呢喃着不胜酒力、吃好喝好的客套话,随后就由侍从搀扶回房了。崔氏不喜热闹,早在下午筹备时候就去不知是三大姑还是八大姨家借宿了。他也不在意那些陈腐规矩,随崔氏性子。
  他房里想必是只有几个随身的侍从的,而偏偏那些侍从都是从清风寨时候就跟着的,对我这个风流客熟悉得很。
  明日我就要离开应天府了,不如趁着他得空,去道个别吧。
——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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