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花#清明#昨夜极困产物#烂尾#

#燕花
#清明
#感觉自己知寨漏气了
#部分au
#无关:问他们吃不吃花逢春x花云平的骨科

清明时节,无雨。

这是燕青第几次来蓼儿洼了?
花荣坐在树上,垂下两条腿,捏着箭簇在枝干上刻下一道明显的长痕,与之前几道交错成井字。

清甜的液体从壶口倾泻到青花白瓷的小杯底,氤氲起几缕白气。燕青盘腿在花荣坟前,范阳斗笠遮住了大半边脸,披下的乌亮鬈发中夹杂几缕闪亮的银丝。

花荣知道是谁。跃身从树上跳下来,端起那杯方腾着热气的酒——的魂魄。仰头饮尽,可见的那杯霎时凉了下来。

是好酒。花荣擦去嘴角残留的液体,侧坐在自己干净的碑上。崔氏带着逢春或是云平常来看自己,顺便把石碑上的尘土拭去。十多年了,妻子好干净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。

逢春长大了,长得越发与自己相像,性子也与自己一般沉稳。云平常是独来独往,孤僻冷酷,听夫人所说,是与家里彻底断了联系了。十五六岁的少年,却在江湖炼得一声老练与辛辣。 二子皆继承了自己精妙的射术,只是不知哪方更胜一筹。

花荣在碑上静坐,燕青亦然。半晌,燕青不动作,只是头越发低垂,斗笠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,右手攥着腰间别的竹箫,左手搭在膝盖上,好似泥塑般不动。

花荣忽的心中一振,弯下腰,小孩儿似的探到燕青斗笠里去寻他的眸子。

燕青正等着他来,扫过他好奇而略带担忧的俊目,只当是没看见似的。花荣看了很久,细细打量他的漆目、朱唇、星鬓、剑眉,就像观赏一把绝世好弓。

有风拂过,吹落燕青几缕青丝,点在鼻尖,搔痒十分。燕青咬咬后槽牙,强忍住窸窣传来的痒意,依旧如塑像那般定坐。花荣伸手去拨他的发,又想到两人阴阳相隔,怕是触不着了,于是又将手缩回。

只是在缩回时,搭上了燕青摆在膝盖的左手。

花荣一惊,忙跳回碑后,屈膝将自己匿起来——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魂魄还未可归神时,花荣便常躲在碑后,或是曾经承载过“小李广”的树杈间。只是时间久了,花荣发现寻常人并看不见自己,除了深夜提着青绿色灯盏的公孙胜。

“我看见了,知寨?”
燕青倏地转到微抖的花荣面前,把他手握住,放在自己胸口。
“我来找你了。”
冰凉的指腹感受到了不跳动的心脏。花荣明白了。



番外x
于是从此燕青和花荣(的魂魄)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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